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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最不可能的资助:拜登背后的基金会正帮助着校园内外的抗议者

已有 91 次阅读2024-5-7 07:10 |系统分类:时政


最不可能的资助:拜登背后的基金会正帮助着校园内外的抗议者

美国校园抗议

一些最直言不讳反对拜登和以色列的亲巴勒斯坦团体得到了民主党圈子内一些大佬所属基金会的资助。根据《Politico》的分析,乔治·索罗斯(George Soros)、小戴维·洛克菲勒(David Rockefeller Jr.)和普利兹克家族都在其中。

作者:SHIA KAPOS

编辑:阿K

美国总统拜登最近几个月面临亲巴勒斯坦抗议者的强烈批评,他们给他贴上了“种族灭绝乔”的标签。但令人意外的是,推动这些抗议的团体背后,竟然得到了为拜登连任积极筹款的慈善家们的资金支持。

这些捐赠者中有一些是民主党内的重量级人物。根据《Politico》的分析,乔治·索罗斯(George Soros)、小戴维·洛克菲勒(David Rockefeller Jr.)和普利兹克家族都在其中。

支持哥伦比亚大学和其他校园抗议活动的两个主要组织是“犹太和平之声”(Jewish Voice for Peace)和“如果不是现在”(IfNotNow)。这两个组织都得到了潮汐基金会(Tides Foundation)的支持,而潮汐基金会的创始人乔治·索罗斯也是民主党的重要赞助人之一。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Bill and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也曾为潮汐基金会提供支持,尽管他们现在已经不再积极向该基金会拨款。基金会在过去五年中向“犹太和平之声”捐赠了近50万美元。

小戴维·洛克菲勒是另一位著名的民主党捐赠人,他通过洛克菲勒兄弟基金(Rockefeller Brothers Fund)为抗议运动提供了资助。2022年,该基金向潮汐基金会捐赠了30万美元。

此外,参与亲巴勒斯坦抗议的其他一些组织,也得到了凯悦酒店帝国继承人苏珊·普利兹克(Susan and Nick Pritzker)夫妇的支持。普利兹克家族积极支持拜登及其他民主党竞选活动,他们不仅为拜登胜利基金提供了6600美元,还在2020年为他的竞选捐赠了30多万美元。

这些捐赠记录揭示了自由派事业与民主党政治之间复杂的关系。尽管他们的使命通常是一致的,但在涉及敏感议题时,例如在加沙议题上,常常会出现相互冲突的议程与策略。而这其中,一小部分富有的重量级人物往往在资助这些活动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近日来,亲巴勒斯坦抗议者的手段愈发激烈,包括占领大学建筑和高喊反犹太主义的口号,这让他们背后的组织遭到了来自左翼知名捐赠者的批评。

埃利沙·维塞尔(Elisha Wiesel)是埃利·维塞尔基金会(Elie Wiesel Foundation)的主席,该基金会致力于反对种族灭绝。他质疑洛克菲勒兄弟基金会为何向“犹太和平之声”提供大量资助,而该组织将10月7日的恐怖袭击归咎于以色列和美国,而非哈马斯。

“犹太和平之声”尚未对此置评,但一直是抗议拜登的活跃组织之一。该组织3月份曾在拜登于纽约无线电城音乐厅举办的筹款会上高喊“种族灭绝支持者”,并在全国各地校园内组织抗议活动。10月7日袭击事件发生后,该组织发表声明,称所有暴力事件的根源是“以色列的种族隔离和占领,以及美国对此压迫的共谋”。

非营利领域的资助体系复杂,某些团体的资金来源于更大组织的赠款或次级赠款,而捐赠方可能并不参与受赠团体的具体工作或日常管理。洛克菲勒兄弟基金会在给《Politico》的一份声明中表示,它不支持政治活动或竞选,也不参与受托人的个人政治捐赠。

基金会公关总监萨拉·埃德金斯(Sarah Edkins)解释说,“我们所有三个投资组合中的受资助者都支持广泛的政策理念,有些与拜登政府的议程相一致,有些则相互冲突。这种复杂性是我们无党派工作的部分内容。”

一些偏左的组织顾问认为,这些问题是慈善捐赠领域的一个自然组成部分。凯文·康伦(Kevin Conlon),一位曾支持拜登、希拉里·克林顿和巴拉克·奥巴马的顾问,现在为非营利组织提供咨询服务。他表示:“有时候,捐助者可能会向某个组织或候选人捐款,而这些组织或候选人有时会做出与他们个人观点相冲突的事情。”

尽管如此,仍有一些捐赠者在看到抗议活动时感到矛盾。丹尼尔·戈德温(Daniel Goldwin)是芝加哥犹太联合基金(Jewish United Fund)的公共事务执行主任。他指出,“我们听到一些人说,他们希望确保自己的捐款不会支持那些赞同哈马斯并高喊反犹太主义口号的人。”如果他们长期支持的组织卷入这些问题,他建议他们通过电话表达他们的担忧。

拜登总统正面临艰难的任务,他必须要重新赢得曾在2020年大力支持他的年轻选民的信任。但在全球对以色列在加沙行动的批评声不断加剧的背景下,美国国内的抗议活动也愈演愈烈,使拜登的任务更加复杂。特别是哥伦比亚大学的抗议活动已成为他关注的焦点。周四,拜登对这些抗议活动发表了看法,称“破坏财产不是和平抗议,而是违法行为。” 他进一步指出,破坏校园设施、非法侵入、关闭课程等行为不能被视作和平抗议。

一些民主党人士试图淡化抗议活动对拜登的影响。宾夕法尼亚州民主犹太人外联组织(Democratic Jewish Outreach Pennsylvania)的联合创始人兼主席吉尔·齐平表示,选举结果并不会因外交政策问题而决定。她指出,目前尚难以判断抗议活动是否会影响11月的选举,因为局势可能迅速变化。

随着大选的临近,如果抗议活动持续整个夏季和秋季,拜登言论肩负的责任可能会更加明显。

研究抗议运动及其政治影响的学者奥马尔·瓦索(Omar Wasow)提到,如果抗议活动持续到11月,它们的影响将更加突出。然而,如果抗议活动逐渐平息,瓦索认为美国公众通常不会太关注外交政策,因此抗议活动的影响可能不会反映在选举结果中。

许多参与抗议活动的非营利组织,其任务通常与外交政策无关。然而,随着中东冲突成为国家政治辩论的焦点,许多非营利组织即使拥有不同的核心使命,也被吸引参与到其中。

团结行动(Solidaire Action)的发言人巴尔尼·卡西姆(Barni Qaasim)表示,许多成员参与了要求拜登承担责任的行动,这不等同于反对拜登本身。“我们并不希望有什么替代方案。”卡西姆说。

团结行动得到了普利兹克家族的资金支持,该家族还创立了Libra基金会,为致力于刑事司法、环境和性别公正问题的小型非营利组织提供资助。尽管苏珊·普利兹克对此事拒绝发表评论,Libra基金会资助的部分团体参与了对以色列回应哈马斯10月7日袭击的抗议活动之中。

例如气候正义联盟(The Climate Justice Alliance)参加了使用“灭绝种族乔”(Genocide Joe)标语的亲巴勒斯坦游行。另一个由Libra基金会支持的组织“黑人领导与尊严组织”在其网站上宣传支持巴勒斯坦的示威活动。还有一个名为“移民保护项目”(Immigrant Defense Project)的组织参与了在华盛顿的抗议活动,其中13名活动人士在要求加沙永久停火后被国会警察逮捕。

普利兹克家族资助的潮汐基金会(Tides Foundation)支持“阿达拉正义项目”(Adalah Justice Project),该项目参与了哥伦比亚大学的抗议活动。该组织在X平台(前推特)上表示,“大学与对冲基金、武器制造商关系密切”。此外,潮汐基金会还支持巴勒斯坦法律组织(Palestine Legal),一个为“动员起来反对种族灭绝的学生”提供法律援助的法律辩护基金。

潮汐基金会在一份声明中表示,他们“致力于推进社会正义”,并补充说,其“财政资助的项目、捐赠者和受资助者群体代表了社会正义的广泛视角”。据发言人称,巴勒斯坦法律组织自2013年以来一直是潮汐基金会的财政赞助项目,而阿达拉正义项目则自2016年以来是该基金会的赞助项目。犹太和平之声和IfNotNow也是该基金会的合作伙伴。

民主党“超级筹款人”(bundler)康伦指出,一些捐赠者可能会利用此机会重新评估他们的资金去向。他承认:“如果他们对此有强烈的反感,可能不会再那么倾向于捐赠了。”康伦表示,政治立场难免会有冲突,观点不可能总是完美同步。

日新说2号


败迹初现?拜登选情艰难:年轻选民流失,“金主”间接支持挺巴示威

美国总统拜登7日表示,美国的任何校园都不能容忍反犹太主义。而美国媒体披露,多位拜登的巨额捐助者也间接资助了高校“挺巴反以”示威。此举凸显自由派“金主”与拜登在加沙等敏感议题仍存在冲突的策略,这也或将间接令拜登2024大选初现败迹。此外,本轮高校示威浪潮也将令拜登流失大量年轻选民的支持,美国在加沙战事越陷越深,拜登的选情可能将越艰难。

拜登7日在美国国会发表讲话,纪念犹太大屠杀受害者,拜登也借此机会对美国高校出现的反犹太主义和暴力示威发出谴责

美国总统 拜登:

在大学校园,犹太学生走去上课时遭到阻拦、骚扰和袭击。反犹太主义海报、呼吁消灭以色列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犹太国家的口号,太多人否认、淡化、合理化和忽视大屠杀以及2023年10月7日的恐怖袭击,包括哈马斯令人震惊地使用性暴力来折磨和恐吓犹太人。这绝对是卑鄙的,必须停止。

拜登指出,美国尊重和保护言论自由的权利,民众可以表达不同意见、和平抗议,但任何地方都不容许反犹和仇恨言论

其实近期,拜登一直试图回避对全美高校抗议发表评论。美国《政治报》报道称,在支持哥伦比亚等大学抗议的团体中,一部分资金来源正是来自拜登的大金主。比如“犹太和平之声”和“如果不是现在”两个组织都得到了潮汐基金会的资助,这个基金会正是由民主党巨额捐助者乔治·索罗斯发起,支持众多致力于社会变革的小型非营利组织。

另一位著名的民主党捐助者是小洛克菲勒,洛克菲勒兄弟基金会在过去五年直接向反犹太复国主义的“犹太和平之声”捐赠了50万美元。还有凯悦酒店继承人普利兹克也资助了亲巴勒斯坦的抗议团体。

《政治报》指出,校园抗议也使拜登重获年轻选民支持的努力复杂化。虽然有专家表示,外交并不决定美国大选,但随着选举的临近,如果抗议活动持续整个夏天和秋天,拜登受到的影响就会越来越大

凤凰卫视王冰汝、王添翼 华盛顿报道

凤凰卫视


拜登谈美国反犹事件频出:我们不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国家

(观察者网讯)综合路透社、美联社等8日报道,当地时间周二,美国总统拜登出席在国会大厦举行的犹太人大屠杀受害者纪念活动。在演讲中,他警告道二战期间系统性屠杀犹太人的历史可能会被人们遗忘,还将德国纳粹屠杀约600万犹太人与哈马斯去年10月7日发动突袭致1200人死亡相提并论,抨击两者都是意图“将犹太民族从地球上抹去”,不过只字不提以色列的报复行动已导致加沙地带近3.5万人死亡。

拜登同时表示,本轮巴以冲突以来美国爆发了一系列反犹事件。他提到近一阶段的美国高校抗议活动,声称“美国任何一所校园里都容不下反犹太主义”,并强调美国“不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国家”。尽管参与活动的师生过去两周一再否认抗议不是反犹太主义性质的,但拜登政府当天仍宣布了在大学校园内外打击反犹太主义的多项新措施。

美联社指出,拜登在讲话中还重申虽然双方存在分歧,但美国对以色列的支持将“坚定不移”,而这一讲话内容恰逢以色列进攻拉法这一“令人担忧的政治时刻”。据《印度斯坦时报》爆料,就在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下令的几小时前,拜登刚与其进行了30分钟的通话,警告他不要对拉法发动地面进攻。

白宫官方视频截图

白宫官方视频截图

根据白宫官网发布的演讲实录,拜登声称,针对犹太人的仇恨不是从大屠杀开始,也不是以大屠杀结束的,而且这种仇恨在去年10月7日哈马斯发动突袭后“复活”了。

他警告称,人们开始遗忘大屠杀的真相,“‘永不重演’对我来说就是:永远不要忘记。这意味着我们必须不断讲述这个故事,不断讲述真相。但事实是,我们正面临着人们不了解真相的风险。”

“这种(对犹太人的)的仇恨仍然深深植根于世界上太多人的心中,需要我们继续保持警惕和直言不讳。”他继而称,“现在,不是75年之后,而是仅仅7个半月后,人们已经忘记了,他们忘记了哈马斯发动了恐怖袭击。”

美联社报道称,就在拜登发表讲话的同时,席卷全美高校的挺巴反战抗议活动仍在继续进行,这对依赖于年轻选民的拜登构成政治挑战。

拜登在演讲中说起反犹太主义在美国和世界各地迅速崛起时,也主要谈到美国大学里的抗议活动。

他同意美国公民有权表达不同意见,但补充称“美国的任何一所校园或其他任何地方都容不下反犹太主义、仇恨言论或暴力威胁”。他还说,“我们不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国家。我们是一个公民社会。我们维护法治。”

与此同时,拜登政府当天也宣布了在大学校园内外打击反犹太主义的新措施。

根据白宫官网发布的“事实清单”,新措施包括:美教育部向全国所有学区和大学发函,列举了可能引发联邦调查的反犹太主义和其他仇恨行为的例子;国土安全部计划与机构间伙伴合作,向学校和社区团体提供可用于促进校园安全和应对威胁的指南和资金;国务院负责监督和打击反犹太主义的特使则正与技术公司会面,讨论如何打击网上日益增多的仇恨冲突。

拜登在演讲的最后再次强调,他对以色列的承诺是坚定不移的,即使是在与以色列政府意见不一的情况下。

路透社指出,拜登发表讲话之际,以色列的报复行动已导致加沙地带近3.5万人死亡。当地时间7日,以色列国防军还宣布以军已经控制了拉法口岸的巴勒斯坦一侧。

拉法是连接加沙地带和埃及的唯一过境点,也是向被围困的加沙地带民众提供人道主义援助的重要通道,以色列这一占领行动还是在哈马斯宣布接受新的停火协议的情况下发生的,此举震惊国际社会,引发多国谴责。

当地时间5月6日,加沙地带拉法,以色列轰炸后,浓烟滚滚 图自视觉中国

当地时间5月6日,加沙地带拉法,以色列轰炸后,浓烟滚滚 图自视觉中国

根据白宫国家安全委员会发言人柯比的说法,以色列进攻前,拜登在与内塔尼亚胡的通话中重申美国“不支持以色列在拉法展开地面行动”,以色列不应继续实施入侵计划。

但据《印度斯坦时报》称,以色列无视警告,并在几小时后就对拉法进行了所谓的“定点空袭”。报道称,“内塔尼亚胡不顾拜登在电话中的警告,命令军队进入拉法,再次让拜登脸红。”

《华尔街日报》7日也指出,拜登政府为阻止以色列进攻拉法开展了密集的公开和私人行动,已成为他迄今为止面临的“最严峻考验”。以色列占领拉法口岸,标志着拜登和内塔尼亚胡之间的巨大分歧。

另据《华盛顿邮报》报道,拜登政府预计于本周还将以报告形式告知国会,其是否认为以色列在加沙违反了美国法律或国际法,这份报告的部分内容预计将在周三提交至国会山后公布。

报道称,报告结论对拜登来说具有重大的道德和政治意义。如果拜登政府认为以色列违反了美国法律或国际法,几乎肯定会加剧国内要求暂停对以军事援助的呼声,也会激怒美国的保守派。但如果美方认为以色列没有违反国际法,按民主党议员范·霍伦的话说,“任何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知道,那不是真的”。

观察者网


切莫混淆反以色列和反犹太人

加沙战争以来,以色列-巴勒斯坦冲突重回人们的视线,反对以色列对巴勒斯坦人暴行的舆论在世界各地兴起。近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和部分精英高校也兴起反对以色列暴行和支持巴勒斯坦的示威抗议,成为新闻热点。但常常有人把反对以色列暴行与憎恶犹太人混为一谈,这是危险的,也在道义上否决了反对以色列暴行的正义性。

犹太人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犹太人有历史悠久的文明,犹太文明对世界文明有历史悠久的影响。作为种族,犹太人有生存和发展的理由,因为犹太人是犹太人而在整体上仇恨,这是反犹主义(anti-semitism),是赤裸裸的种族主义,为人道、公义和良知所不容。

种族主义是人类文明史上的毒瘤,要割去,而不能听任疯长。中国人也长期是种族主义的受害者,不能成为加害者。仇恨以色列的暴行不能延伸到仇恨犹太人。

犹太文明与其他文明并立于世界文明之林,既不更优秀,也不更卑劣。每一个文明都是人类的瑰宝,就像每一个孩子都是家里的宝贝一样。

反犹主义必须反对。

犹太人回归以色列是复杂历史和文化导致的复杂历史现象,没有简单的正义与非正义,也没有简单的解决方法。中国与以色列有正常外交关系,中国承认犹太人在这片土地上的生存权。犹太人回到巴勒斯坦人已经世居的土地,带来漫长、惨烈的冲突,“无地的人们回归无主的土地”思维是悲剧的源头。解开这个历史死结是对人类智慧的极大考验。至今还没有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接受的解决方案。

在这个漫长、惨烈的冲突中,以色列作为国家,片面维护犹太人的生存权,肆意践踏巴勒斯坦人的生存权,施行了种种违反人道、公义和良知的暴行,事例举不胜举,而且还在继续上演,比如今日加沙。

在历史上,犹太人遭到杀戮,只是因为他/她是犹太人;今天,巴勒斯坦人遭到杀戮,只是因为他/她是巴勒斯坦人。种族主义是邪恶的,历史上的受害者变成现实中的加害者,更加邪恶。

以色列在国家层面上的反人类暴行必须反对,但必须与反犹主义区分开来。

历史上,纳粹将反犹主义推到极致,犹太人大屠杀是欧洲文明史上一个抹不去的污点。但以色列和支持以色列势力将一切反对以色列的行为和舆论打入反犹主义,试图用反对种族主义来掩盖以色列正在滑向种族主义加害者的事实,这是必须反对的。以色列对巴勒斯坦人的集体迫害是最明白无误的种族主义事实,比南非种族隔离还要恶劣、暴力。

将反对以色列的国家暴行与反对犹太人作为种族区分开来的重要性是怎么说也不过分的。事实上,以色列和支持以色列势力经常有意将反犹主义和反对以色列暴行的正义行动和舆论相混淆,偷取道义高地。在反对以色列暴行中掉进反犹主义陷阱,把犹太人作为一个种族加以仇恨和鞭挞,正好是能犯的最大错误,完全抵消了反对以色列暴行的本来正义性。

任何时候阴谋论总是有市场,因为阴谋论可以把复杂的世界和历史简化到符合自己的想象,还满足睿智感,以为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真相,其实常常是愚昧、臆想和偏见的结果,而没有任何事实根据。由于历史的不幸,犹太人在欧洲是寄人篱下的历史,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常常成为阴谋论的牺牲品。“犹太资本控制世界”的说法由来已久,但从来不是事实,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神通和共济会的神通一样,都是阴谋论臆造出来的。犹太人要是真控制美国,就不会有拜登逼着内坦尼亚胡牛不喝水强按头的事了。

把犹太复国主义看作英美殖民主义的延伸是不对的。犹太复国主义的历史远远早于英美崛起。由于英美先后的世界第一强国地位,犹太复国主义的近现代史不可避免地与英美有交织,但把犹太复国主义看作英美阴谋,这是自己入戏太深了。犹太复国主义的存在早于英美。英国衰落了,犹太复国主义依然存在;有一天美国衰落了,犹太复国主义同样会继续存在。一切都会不同,但犹太人的生存和复国意志不是阴谋论就能一言以蔽之的。

以色列对加沙和约旦河西岸巴勒斯坦人的迫害也不能等同于美国历史上对印度安人的迫害。在以色列建国战争中,确实大量存在巴勒斯坦原住民被驱赶的惨剧,这也是以巴问题至今难以解决的症结之一:被赶走的巴勒斯坦人要求返回故里的权力,以色列极力阻拦。但今天以色列对加沙巴勒斯坦人的杀戮并非要夺走他们的土地,驱赶他们为自己劳役。那片土地已经挤不下殖民者了,也没有有意义的产出,没法殖民。

中国一向支持巴勒斯坦人民的正义斗争,但支持的是巴勒斯坦人为自己的生存权而斗争,而不是否认犹太人的生存权

值得注意的是,反犹主义是种族主义,但种族主义不止于反犹主义。今天以支持巴勒斯坦人为名鼓吹反犹的人,很可能明天就是鼓吹穆斯林劣等的人。他们只是在用支持巴勒斯坦的名义掩盖种族主义的恶臭。

所有形式的种族主义都必须反对,不管针对的是中国人、犹太人、穆斯林、黑人、印度人、越南人、韩国人、日本人、欧美人……

后沙月光


以色列如何控制美国

据路透社7日报道,联合国大会5月10日可能就一项决议草案进行投票、该草案提出承认巴勒斯坦成为联合国正式会员国,并建议联合国安理会“积极重新考虑此事”。报道援引外交官员的话说,由193个成员国组成的联合国大会可能会支持巴勒斯坦的申请。

针对这个可能被提出的草案,以色列常驻联合国代表埃尔丹对联合国发难,称这将赋予巴勒斯坦人事实上的国家地位和权利,违反《联合国宪章》。在违反《联合国宪章》精神的同时又打着《联合国宪章》做掩护并不罕见,令人吃惊的是,埃尔丹还威胁联合国称,一旦同意巴勒斯坦成为正式会员国,美国就将“完全停止”资助联合国及其机构。

这就让人非常奇怪,美国是这个全球上最强大的国家,而且是一个政治完全独立的国家,在美国还没有表态的情况下,一个以色列驻联合国的外交官居然能替美国做了外交决定。

怪事还不止于此。针对以色列在加沙的种族屠杀行为和美国长期实施的偏袒以色列的中东政策,美国大学爆发了本世纪以来最大的一场抗议示威,为让拜登政府镇压学运更加有法可依,美国众议院竟然以320:91的投票结果通过了一部《反犹太主义意识法案》。

这部法案要求不得指责犹太人和以色列在中东针对其他民族搞“恐怖袭击”、“种族灭绝”和“大屠杀”,不得指控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建国是一种“种族主义”行为,任何批评以色列政府现行政策、将以色列暴行与纳粹相提并论,反对犹太复国主义、使用反犹主义相关的符号和图像来描述以色列或犹太人,都会被扣上反犹主义的罪名属于违法行为。

法案甚至连“对犹太人本身或犹太人作为集体的权力做出虚假、非人性、妖魔化或陈规定型的指控——例如,特别但不限于关于世界犹太人阴谋或犹太人控制媒体、经济、政府或其他社会的神话机构”都属非法。一个由央萨人建立的国家,为掩饰一个中东国家的反人类战争行为,不惜钳制国民思考与言论自由,也算是创了历史纪录。

而回顾本轮巴以冲突爆发以来,以色列对美国的绑架还有其它很多案例可循。比如,为避免美国道德形象持续受损,反战浪潮持续倒灌威胁到民主党选情,拜登政府希望能尽快“止血”,把注意力转移国内大选和针对中国的战略部署,为此不惜放言威胁颠覆内塔尼亚胡政府,甚至破天荒制裁以色列一些实体和部队。但受制于国内极右翼和民意压力、总理之位岌岌可危的内塔尼亚胡不仅不听拜登政府劝告,还试图通过制造新战争、扩大冲突把美国拖下水。

这种“以小博大”的政治杠杆怪相所以产生,和美国联邦民主选举制的内在缺陷密不可分,同时也是在美国犹太人的配合下,以色列利用这些制度缺陷长期经营的结果。美国的立国先贤们设计联邦民主选举制制度的初衷是为了引入社会力量制衡公权力,避免重蹈欧洲中世纪的政治黑暗,但如今无论游说制度还是选举制度,都成为被资本支配的对象,日益强大的资本通过游说,与政客结成了巨大的利益共同体,游走在美国政坛的暗处,并对美国内政外交带来了巨大影响。

以游说制度来说,游说集团可以在美国立法的各环节积极发挥作用,可以直接向议员递交法案草案,推动议题进入国会议程,还可以在国会听证会中就法案进行解说和辩护,并借此向公众宣扬法案理念。而熟知这套流程的议员和政府官员,就通过合法专业的游说公司,就成为了担任说客的最好选择,从而形成了一套“旋转门”机制,议员和官员可以在卸任后成为利益集团的说客,利益集团借助这些说客也可以通过政治游说获得参与公共事务治理的机会。

是以,在其它国家被视为神圣公权力的立法与行政工作,在美国特色的游说制度下不仅大行其道,而且表现为很明显的三大特征:首先是合法性,即美国法律体系为游说描述了一个合法的边界,受到了宪法第一修正案保护;其次是盈利性,即不同领域的专业游说公司分工明确,盈利机制成熟;第三是权力制衡,即游说并非完全是政治闹剧,反而被认为是美国维护权利制衡、提高政府效率的重要方式,不同参与者在游说中相互竞争与制衡,也可以达到利益的相互调整和妥协。中国目前排行第四的领导人在其八十年以政治学者身份考察完美国所著的《美国反对美国》一书中就对这个特色的游说制度有过论述,并分析过它正反两方面的作用。

这种游说制度的存在就给了资本发挥魔力以巨大空间,而以色列正是通过美国国内的犹太财团来影响美国决策。犹太财团在美国树大根深,比较著名的犹太财团包括:由德国移民创建的罗斯柴尔德家族财团、莱曼家族财团、威斯汀家族财团、辛德勒家族财团,由匈牙利移民创立的科恩家族财团、布林克斯家族财团,此外还有阿斯肯家族财团和斯皮尔伯格家族财团等。这些犹太财团不仅控制着经济、金融、文化、传媒等高度政治化的领域,还涵盖农业、食品加工、铁路、矿山、房产、零售、酒店、煤钢等等行业,人们熟知的洛克菲勒、花旗、摩根大通、杜邦、高盛、黑石和贝莱德等石油和金融巨头都由犹太人控制,以色列就通过这些犹太巨头,进而在游说集团发力,影响美国政治决策。

选举制是以色列影响美国政治的另一条路径。选举的本质意义是通过选民投票,把最有能力的人推选到国家领导岗位,让他们代表大众治理国家,不管直接民主还是间接民主的本意都在于此。但在实际政治中,因为存在群体非理性行为,让选举与其说是一个理性行为,倒不如变成了一种感性行为,政治人物的口头表达乃至外在形象,往往比他们的政治主张与能力在选举中更具决定意义。而那些掌握了文化传媒等领域具有话语权定义能力的犹太资本则由此找到了用武之地。

有熟知美国新闻媒体行业的人指出,美国新闻业简直就是犹太人的天下。当今美国新闻传播界的“奥斯卡”,创立于1917年的“普利策奖”的创始人约瑟夫•普利策,其父亲就是一位欧洲犹太人。至于其它的美国主流媒体,譬如《纽约时报》、《华盛顿时报》、《华尔街日报》、《新闻周刊》等,背后都有犹太资本家的影子。

这些媒体报道构成了多数美国民众对世界认知的主要信息来源,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美国的民意和政策动向,让民主共和两党都不敢得罪,甚至连反对以色列在中东的霸权行为的少数有良知的犹太人也因为担心成为其它犹太人的指责对象而不敢发声,或者被压制后无法发声。他们甚至还直接把犹太人推上决策位置,在拜登政府内阁中,有犹太血统的就包括财长耶伦、司法部长加兰、国土安全部长马约卡斯,以及白宫办公厅主任津茨。此外,美国代理常务副国务卿纽兰以及前常务副国务卿舍曼、中央情报局副局长科恩、美国国家情报总监海恩斯等人也是犹太人。按照人口比例来计算,犹太人口占比不到2%,但在政府中担任要职的比例远超其人口比例。

以美国当前的民意分布为例,根据一项哈佛民调,高达80%的美国登记选民在今天的加沙战争中更为支持以色列,只有20%更为支持哈马斯。另一项盖洛普民调亦显示,虽然过去20年,更为同情以色列的美国民意有所下降,但直到今天也以51%之数,远远超越更为同情巴勒斯坦的27%。这就在根本上决定了拜登政府任何想要遏制以色列的想法都不可能得到坚决执行。而以色列则可以通过利用这些民意,反过来支配美国的政治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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