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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好莱坞大片全球市场萎缩,为什么美国演员还要大罢工?

已有 55 次阅读2023-7-20 16:45 |系统分类:时政

好莱坞大片全球市场萎缩,为什么美国演员还要大罢工?

作者丨斯坦利

资深媒体人

没有想到,当中国内地电影暑期档票房正在节节攀升的时候,大洋彼岸的好莱坞几乎所有的关注度都集中在“罢工”这件事上。

好莱坞大罢工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7月13日,好莱坞演员的美国演员工会正式宣布他们与代表制片方的电影和电视制片人联盟的谈判破裂,将于7月14日开始罢工。而早在今年的5月2日,美国编剧工会便开始罢工并持续至今。

至此,好莱坞在1960年之后,再度迎来两大工会同时罢工的局面。

虽然拥有11500人的编剧工会罢工已有两个月之久,但演员工会的罢工影响力明显更高。因为该工会共有约16万名成员,其中有6.5万电影和电视制作演员,好莱坞上至顶级明星下到“跑龙套”几乎都全部加入该工会。

在一呼百应下,各大当红明星都放下手中工作加入罢工,无数投入巨资的项目受到影响。

正在宣传中的诺兰执导的《奥本海默》,演员在英国首映礼走完红毯后收到罢工通知,直接全员离场;同在7月21日上映的《芭比》,其主演玛格特·罗比也在采访中表示将支持工会罢工;迪士尼《幽灵鬼屋》的全球首映礼,因主创均不出席红毯,只好安排迪士尼经典卡通角色活跃气氛。

也有不少正在拍摄中的影片直接停拍,比如雷德利·斯科特执导的《角斗士2》、华纳的《真人快打2》、漫威的《死侍3》、汤姆·克鲁斯的《碟中谍8:致命清算(下)》等。

不少美剧也受到影响,比如《白莲花度假村》第三季、《最后生还者2》、“小雀斑”埃迪·雷德梅恩主演的惊悚剧《豺狼的日子》、网飞的《艾米丽在巴黎》第四季等。

即将在8月和9月举办的威尼斯电影节、多伦多电影节也将受到影响,所有美国演员工会成员将无法参加这两个奖项。

对意在颁奖季打响“头炮”的影片来说,带来的影响或将难以预估。

罢工背后是AI带来的失业危机?

编剧工会与演员工会为什么会相继罢工?为什么电影和电视制片人联盟宁愿承担蒙受数十亿损失的代价,也不愿意与他们达成双方可以接受的协议?

对好莱坞来说,确实正在经受一场不可调和的矛盾所带来的严重灾难吗?

短期来看,这场罢工看不到终点。相比2008年好莱坞编剧大罢工,目前横亘在制片方与编剧、演员之间的,是一个更加难以跨越的鸿沟——这道鸿沟主要是由科技构成的,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是流媒体视频平台,一个是AI技术。

编剧工会、演员工会需要代表编剧、演员群体,去争取更好的福利和利益,并获得更多的保障性权益。流媒体视频平台的买断政策,让过去可以凭借影视内容播出后获得“剩余费”的编剧、演员,丧失了这一部分的收入。

“剩余费”并非好莱坞大牌明星所独享的“票房分成”,而是影视内容版权在不同的电视台之间进行交易时,给予编剧与演员的一些额外费用,虽然金额并不会高,但对不少参与过知名作品的一般编剧、演员来说,也能带来一定稳定收入。

对拥有16万名成员的演员工会成员中占据大部分的中底层从业者来说,这笔收入占比较高。

但流媒体开始将作品买断后,这些影视剧也就失去了在不同平台之间进行交易的可能。对这些编剧及演员来说,收入锐减。

在演员工会与制片人联盟的谈判中,前者希望将版权交易才出现的“剩余费”,改为影视内容在平台的播放量,当播放数据超过某个数额时,再次支付给演员“剩余费”。

但对包括网飞、迪士尼、亚马逊等所有平台来说,真实播放数据都是毫无疑问的商业机密,不可能透露给市场。另一方面,也很难在支付显著高于电视台版权费的买断费用后,再度支付给演员更多费用。

也就是说,在收入分成方面,双方在根本的商业模式上都出现了分歧。

另一个雪上加霜的问题更为严重,那便是AI的革命性变革,让编剧和演员对未来的预期,产生了改变。

从编剧的角度来说,未来制片方很有可能通过既有的成熟剧本,去训练AI大模型,制作海量的类型片剧本。对编剧来说,在过去,写作初始剧本也可以得到不错的收入,包括剧本大纲;但在未来,这项工作有可能被训练有素的AI所替代,在整体结构打好后,编剧也许只能获得在AI剧本上进行修改的工作。

而这一编剧眼中的危机,在制片厂看来,反倒是一个节约时间、减少成本的好机会:当AI迅速且大量完成初稿后,制片人将快速进行筛选,将其中有价值的部分交给真人编剧进行加工。

甚至有制片人受访时认为,当AI将剧本结构完成后,编剧可以将创作更聚焦在故事细节和情感深度上。

此外,更多底层演员,如今直接面临失业风险。据美国演员工会透露,制片人联盟曾在谈判中提出,希望支付众多群演一天的工资,将其全身进行扫描,未来只需要通过扫描文件及群演的照片,就可在其他所有影视剧中使用其形象,而且不需演员同意,也不再支付任何薪水。

正是这项釜底抽薪般的新提议,让演员工会98%的成员都支持罢工。

在这场席卷整个好莱坞的大罢工中,只有美国导演工会与制片联盟达成和解,也让导演成为这段时间唯一可以进行工作的职位。

不过,任何一部影视剧都不是导演在失去演员、编剧的情况下可以制作出来的,除了少数进入后期制作的项目,正处于前期筹备、拍摄、宣发环节的项目都将受到严重影响,预计将带来数十亿美元的损失。

好莱坞的颓势

表面来看,激发这一矛盾的原因之一,是好莱坞各种工种之间巨大的贫富差距。

2021年,《泰晤士报》统计好莱坞编剧的平均薪酬约26万美元,而且据编剧工会的统计数据,考虑到通货膨胀,过去5年里编剧的薪酬中位数下降了14% 。

然而,当制片公司以收入利润减少,削减编剧、演员等创作者带来的成本支出时,好莱坞制片公司高层依然拿着顶级薪水,比如过去5年,华纳兄弟探索公司CEO大卫·扎斯拉夫共获得4.99亿美元总收入,网飞的创始人里德·黑斯廷斯共获得2.98亿总收入。

高管们拿着越来越高的收入,仍在想方设法用更加低廉的方式使用编剧、演员的创作、甚至可能侵害一些人的原创知识产权时,这种矛盾不可避免地以罢工的形式爆发。

如果更加深入去了解就会发现,这背后最核心的问题,是好莱坞在全球文化市场统治力的剧烈下滑。

随着新冠疫情这几年对影院观影的影响,许多观众都放弃了走进影院集中观影的习惯,再加上逆全球化的趋势愈演愈烈,好莱坞主流价值观并不如过去那样通行,票房收入在中国内地这样的重要市场也一路走低。

另外,上一个带来10年增长的类型超级英雄片,不论是漫威还是DC,也在逐步走向类型周期的下行期。

于是,最近几年,好莱坞五大制片厂的收入都有着明显减少,比如2022年全球票房最高的《壮志凌云2:独行侠》,只有14.88亿美元。整个2022年,只有3部影片的全球票房超过10亿美元。而今年上半年,票房最高的是此前并没有被广泛看好的《超级马里欧兄弟大电影》,仅13.44亿美元,此前备受市场期待的《速度与激情10》《银河护卫队3》等片都没有取得理想的票房,两大经典IP《夺宝奇兵:命运转盘》《闪电侠》还极有可能带来上亿美元的大幅亏损。

好几年前就将重心从原创转移到对IP、续集进行依赖的好莱坞,在没有找到新的具有生命力的类型前,很难阻止这个下降的颓势。

类似的问题,对网飞等流媒体平台来说也同样存在。当它们的付费订阅人数在重点市场增长停滞,如何找到更多的增长点?

一方面,对优质独家内容提出了更强的需求;另一方面,也让其不得不开发更加多元的市场。这些战略所带来的成本,都会让目前几乎尚未进行盈利的流媒体平台们,想尽办法在其他地方缩减预算。相对弱势的编剧以及并非大明星的普通演员,就成为了他们理想中的“牺牲品”。

对编剧工会、演员工会来说,这次罢工的意义重大,是可能影响众多从业者在未来数年生死存亡的一场“决斗”。

但对制片人联盟来说,更像是一个可以进行左右衡量的生意。在编剧工会刚开始罢工时,便有制片方高层认为,只需要5个月,就能将他们中的大部分拖至耗尽存款,不得不回来工作。毕竟,如果同意编剧工会、演员工会的要求,好莱坞飙升的成本,或许将失去华尔街的支持,对股价与估值的影响显而易见。

在这场双方都无法妥协的消耗战中,也许谁都无法笑到最后,包括全球的观众。

本文系凤凰网评论部特约原创稿件,仅代表作者立场。

编辑|萧轶

风声

63年来首次全面停摆!好莱坞在害怕什么?

历史仿佛又一次重演。

十九世纪初,工业革命时期,欧洲逐渐用机器生产替代手工劳动。工资下跌、失业,导致大量手工业者破产。人们开始把捣毁机器作为反对企业主的手段。据说第一个捣毁机器的,是一个名叫卢德的工人,这次运动也被称为“卢德运动”。

今天,美国好莱坞正在上演的一幕,总是让人想起“卢德运动”——这个夏天,好莱坞影视工业面临全面停摆。当地时间7月13日,拥有16万会员的好莱坞三大工会之一美国影视演员协会(SAG-AFTRA)宣布罢工,无数投入巨资的项目受到影响。在此之前,美国编剧工会已经罢工70多天。

“如果现在不昂首挺胸,我们就会陷入困境,都将面临被机器取代的危险。”SAG-AFTRA主席法兰·德瑞雪的一席话,和200多年前英国劳动者的恐惧何其相似。

好莱坞在怕什么?

AI。

这次罢工,也被看作是人类抵抗AI威胁的首次集体行动。

当下,飞速发展的AI技术正越来越多地影响我们的日常生活,随之带来的一系列治理问题、伦理问题,究竟何解?日前,国家网信办等七部门联合公布《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管理暂行办法》(以下称《办法》),自2023年8月15日起施行,一定程度上给AI使用划定了“红线”。

好莱坞在害怕什么?

2001年,好莱坞著名导演斯皮尔伯格通过科幻片《人工智能》,对未来世界的AI做出了种种设想。故事里,人类对于AI有纠结、犹豫,也有恐惧。可斯皮尔伯格却用一种近乎悲悯的叙事方式,讲述了AI寻找自我价值、寻找爱的过程。

讽刺的是,22年后,最早开始抵抗AI的集体行动,恰恰来自好莱坞——

美国《洛杉矶时报》称,美国演员工会及电视广播艺人联合会上周四宣布加入美国编剧工会的罢工行动中。演员与编剧同时罢工,意味着好莱坞影视业63年来首次全面停摆。上次出现这样的状况还要追溯到美国前总统里根担任演员工会主席的1960年,那次好莱坞大罢工持续了约6周。

演员缺席首映现场,影片直接停拍,如《角斗士2》、《死侍3》、《碟中谍8:致命清算(下)》等,甚至影响到了即将在8月和9月举办的威尼斯电影节、多伦多电影节,所有美国演员工会成员将无法参加。

据《纽约时报》报道,这次大罢工使美国价值1340亿美元的美国影视业陷入停顿,其原因除了对薪酬的不满,更有对由科技主导的未来的担忧。

从演员和编剧们的诉求中,可以看见他们究竟在担忧什么:

SAG-AFTRA要求制片公司保证不会以AI和电脑生成面孔和声音来替代演员。

此前,5月初,约1.15万名电影和电视编剧走上纽约和洛杉矶街头罢工,呼吁提高薪资,拒绝给AI打工。他们的标语很有梗,“AI无法取代编剧”“用AI替代高管”“AI没有灵魂”“我让ChatGPT写一个标语,但它写得很烂。”

美国作家协会也提出,现有的剧本不应该被用于训练AI,这为知识产权盗窃大开方便之门。作家和编剧担心的是,制片方为了节省成本,将使用AI制作大量剧本,而编剧们只能负责做一些修改AI剧本的低报酬、低附加值的工作。

担心不是没有依据。今年上映的《夺宝奇兵5》正是运用AI,在大荧幕上展现了整整年轻了40岁的主演哈里森·福特。时至今日,使用AI分身后该如何向演员分配利益,还没有明确的标准。

网飞(Netflix)公司今年上线的剧集《黑镜第六季》,则给人们展现了一个更为具象化的未来:第一集中,讲述的正是由人工智能利用普通人留在电子设备中的个人信息自动生成剧本,再利用影视明星的虚拟形象自动生成剧集。结局也颇值得玩味:剧集主人公原型和影视明星本人冲入影视公司,捣毁了AI量子计算机。

当然,这种警惕,绝不仅仅发生在影视界。

我们该如何与AI相处?

“耸现。”

今年5月,当人们利用AI技术,让“AI孙燕姿”翻唱各类歌曲时,歌手孙燕姿本人用了这样一个词。

“你跟一个每几分钟就推出一张新专辑的人还有什么好争的?”正如孙燕姿所言,“之前我们一直坚信,思想或观点的形成是机器无法复制的任务,这超出了它们的能力范围,但现在它却赫然耸现并将威胁到成千上万个由人类创作的工作,比如法律、医学、会计等行业,以及目前我们正在谈论的,唱歌。”

什么行业最容易被AI取代?3月26日,美国高盛公司发表报告称,在美国和欧洲,AI将取代目前的1/4工作岗位,生成式AI将取代3亿个工作岗位。而最近,OpenAI与宾夕法尼亚大学联合所做的报告结果现实,美国有80%的劳动力至少有10%的任务会受到GPT的影响,大约19%的员工至少会发现50%的任务受其影响。

AI技术渗透在生活、工作各方面,一定程度上提高效率和节省成本,但也不可避免地对传统技术产生冲击,甚至衍变出传播虚假信息、侵害个人隐私、数据安全等问题。

正因如此,我们应该持辩证的眼光,使AI真正成为“帮手”,而非“杀手”。对于日常的琐碎事务、繁杂工作等,AI的进驻无可厚非。而对于文艺创作这种文化传承类工作,驾车这类需要价值判断的工作,安保等具有攻击性的工作,人类或许更胜一筹。

对于社会发展来说,在政策监管和技术发展之间需要找到平衡点。为此,中国已经下了一步先手棋。

日前,国家网信办联合发改委、教育部、科技部、工信部、公安部、广电总局公布《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管理暂行办法》(以下称《办法》),自2023年8月15日起施行。《办法》标出了监管范围,恰好是现行存在AI非法使用最多的生成文本、图片、音频、视频等内容,一定程度上给AI使用划定了“红线”。

《办法》共24条,从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提供者的算法设计与备案、训练数据、模型,到用户隐私、商业秘密的保护,监督检查和法律责任等方面提出了相关要求。

比如,针对好莱坞编剧们的担忧——生成式人工智能的训练数据中如包括他人已发表并享有著作权的作品,可能给知识产权造成侵害。《办法》第四条明确,尊重知识产权、商业道德,保守商业秘密,不得利用算法、数据、平台等优势,实施垄断和不正当竞争行为;尊重他人合法权益,不得危害他人身心健康,不得侵害他人肖像权、名誉权、荣誉权、隐私权和个人信息权益。第七条规定“涉及知识产权的,不得侵害他人依法享有的知识产权”等内容。

人工智能算法具有“黑箱”特性,表现为行为不可控、决策机制难以解释。《办法》明确,提供具有舆论属性或者社会动员能力的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的,应当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开展安全评估,并按照《互联网信息服务算法推荐管理规定》履行算法备案和变更、注销备案手续。二是明确了信息披露要求。《办法》明确规定,有关主管部门依据职责对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开展监督检查,提供者应当依法予以配合,按要求对训练数据来源、规模、类型、标注规则、算法机制机理等予以说明,并提供必要的技术、数据等支持和协助。

这不是我国第一次对AI治理“出招”。2019年6月,中国国家新一代人工智能治理专业委员会发布《新一代人工智能治理原则——发展负责任的人工智能》;2021年9月,又发布了《新一代人工智能伦理规范》。2022年3月,中国发布了《关于加强科技伦理治理的意见》。基于自身在人工智能伦理领域的政策实践,中国向联合国《特定常规武器公约》缔约国大会提交了《关于加强人工智能伦理治理的立场文件》,呼吁国际社会坚持“伦理先行”,将“以人为本、智能向善”的理念落实到人工智能技术的管理、研发、使用等各个层面……一系列中国智慧和方案,展现出大国积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责任和担当。

值得注意的是,我国相关立法也已提上日程。根据今年6月发布的《国务院2023年度立法工作计划》,我国今年预备提请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人工智能法草案。

面对新技术,人类怕过吗?

从卢德运动,到好莱坞罢工……对于技术革命,人类总是喜忧参半。而这种对于新生、未知事物的恐惧,恐怕早就铭刻在人类的基因里。

能够想象吗?在文字出现而尚未普及的年代,即便如苏格拉底这样的西方哲学奠基者,也是反对使用文字的。苏格拉底认为,如果人们学会了文字,就会依赖写下来的东西,不再去努力记忆。苏格拉底还认为,文字如果受到曲解,就无力为自己辩护,总是需要它的作者来救援。

然而,有意思的是,苏格拉底排斥文字的这些言论,正是有赖于他的学生柏拉图用文字才得以被记录下来。上述苏格拉底的观点,正来自柏拉图的著作《对话录·斐德罗篇》。

电视机被发明并普及后,尼尔·波兹曼在其名著《娱乐至死》中认为,传统印刷带来的理性、秩序和逻辑性的表达,将被电视影响,以一种肤浅、碎片化和娱乐化的方式取代。这个时候,文字又成为一种“正义”,而影像化表达却成了洪水猛兽。

回溯人类发展的历史,几乎每一次技术更迭,人类的恐惧都会出现。然而一次次迭代之后,人类依然很好地驾驭着新的技术(至少到目前为止)。

那么,我们究竟应该如何面对新技术的产生?

首先,正视新技术。AI的诞生,会让一部分职业消亡,但它必然也会带来新的职业。正如汽车的出现,让马车夫失业了,却也诞生了汽车司机;机器的出现让一部分手工业者失业,却也诞生了机器操作工人。接受AI的出现,并且保持不断地学习,以适应AI出现后产生的新变化,是我们不被技术浪潮抛弃的根本所在。

其次,正视恐惧感。新技术会带来效率、变革,当然也会面临失控的风险。而恐惧感,正是我们在与新技术磨合中,时刻保持警惕,不至于陷入“技术狂热”之中的清醒剂。

最后,关注掉队的人。一场健康的技术革命,不应该放弃掉队的人。就像智能手机盛行的时候,不少老年人掉队了。然而现在,全社会正在帮助老年人尽快消弭数字鸿沟,App和政务网站纷纷推出了长者版,不少只能使用移动支付的场景,也会专门安排志愿者帮助有需要的老人。AI的出现同样如此,当我们在享受技术带来的巨大红利时,也要时刻关照到被隔在鸿沟那头的人。

毕竟,在不久的未来,人文关怀,或许是为数不多AI无法替代劳的事了。

正如苹果CEO蒂姆库克2017年在麻省理工学院毕业典礼演讲时说的那样:“我所担心的并不是人工智能能够像人一样思考,我更担心的是人们像计算机一样思考,没有价值观,没有同情心,没有对结果的敬畏之心。”

来源:潮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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