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3/六/休/优/小雨/16/19/东北风1/24/05/04/）

 

一/.老家。

（4/.）

看小舅。

 

这天，老马来拜访小舅的啦……来老家，也有几年了。这是头一次了。那么，之前的呢？他没有想到过么？想到过的。只是，他不想打扰他们了？

 

其实，小舅，都是不大的，仅仅比老马大了6岁的呀。但是，都是在一起长大的？是的。因此，两人确切的讲，特像是亲兄弟了、情同手足，不分彼此了。对于小舅，老马都是很尊重的，也是很随意，因此，都是直呼其名的、没大没小的？

 

生气。

当老马来到时，小舅是非常开心的。为何？儿时的经历，他也是历历在目，不会忘记的。只不过，母亲、老外婆总是护着他呀，因此，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倒霉、吃亏的，总是他了？

 

记得，有一次吵起来，母亲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来骂他了？气得他咬牙切齿，真的想一把撕碎他的呀！

好啦！你好滚回北京去啦！

你滚！

我滚？这里是我的家，我滚到哪里去呀？

这里是我家！你滚——

……

 

最后，还是被母亲给骂了。

好啦！你少说两句吧。人家是客人、是你的晚辈呀，你要让着他呀！

让他？我都让到今天了，今天，我再也不让了！

好啦！不要再说了。滚吧——

哇——小舅哭了，哭着跑出去了？

……

 

很晚，才回家。

 

最后，等老马睡着了，老外婆才起来告诉他了：

他是小孩子呀！你多大了，你都上初中了、你是大人了。你爸走的早，你要争气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气死我了……你就不要和他吵了、让让他，不就没事了么？

妈，不是我不让呀！他，实在是太气人了、太霸道了，太强势了呀？每次，都是我让他的！凭啥呀？

就凭他是你外孙呀！是你大姐的儿子呀……你大姐在北京部队，把他托付给我们、我们要对他负责的呀？是的。我知道的。让让他，你是吃亏的，但是，并不是我们无能的呀！你，知道么？

……

 

小舅，看看老外婆，眼睛忽闪忽闪的，他也是似懂非懂的呀？是的。为了母亲，他也只好忍气吞声了。

 

随后，当小舅知道之后，就非常的生气了。为何？

你住在外面，邻居们怎么看？

没事的啊！随便他们怎么看么。

啥没事？你是没事，我们怎么办？叫我们怎么做人呢？你，不是何家人，你是没事的！

哦，

……

 

这时，小舅妈也过来了：

老马，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

哪里不对呀？

你怎么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呢？

我自己的事情，要和你们商量？

对！你在老家，不和我们商量，你要和谁商量呢？

哦……老马，再也不语了。随后，他就提出来：

我走了！

不行！不能走的。

……

 

无奈，老马，只得留下来了。

 

吃饭。

其实，此时此刻，他是吃不下去的，但是，不吃也是不行的。是的。在老家，面子，比什么都重要的呢！此时此刻，他是吃、不是；不吃，也不是的呀？

 

随后，他就这样闷闷不乐的在吃了。

我说老马呀……

怎么啦？

老外婆在的时候，我都是让着你的。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呢？

那么，老外婆不在了，我也就不让了！

好啊，不要让呀？怎么，我还怕你们不成？切——

不是。这个，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是的。这年头，谁怕谁呀？我又不是靠你们吃饭的！

是的。你也老大不小了，都退休多年了。有些事情、有些话，我们也就不说了。

好呀！不说，最好的了。

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不说都是不行的呀？

什么样子了？我、什么样子了？啊——

你、不应该住在外面呀！

我，怎么就不能住在外面啦？

这里，是不是你的老家？

是啊，怎么啦？

是你的老家、你不住，你还要住到外面，算你钱多呀？

我不愿住在这里！可以么？再说了，我住在这里，给你们带来麻烦的呀？另外，你们又不会收钱的。那么，我不付钱，我也不肯的！我不愿意的。最最主要的是——

是啥？

不自由么！再说了，离老外婆也远呢？看起来，也不方便么！

哦……知道了。小舅，再也不语了。

那是，那是，那个都不是钱的问题呀！是的。小舅妈也表态了。

 

是的。老马，非常的后悔的呀……为何？哎呀，我要这么直，干啥？我要告诉他们干啥？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于是，老马，又开始后悔起来了。看起来，以后，还是不能告诉他们的！

 

是啊，做人，难呢？告诉、不是；不告诉、也不是的呀？是的。有许多事情，还是不要告诉的好呀?!

 

回忆。

小舅，不停的在讲过去的事情。他想通过回忆，好使老马有些些个回心转意的呀？不要住到外面去了，还是回到家里来吧！再说了，家里，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住不下的呀？

 

那么，老马的呢？哪里听得进去呀？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而是分析、比较过的等等。住在外婆家，是好、还是不好？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的呢？是有利多、还是不利多的呢？

 

是的。每个人的生活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再说了，自己真的不想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麻烦的呢？亲戚、亲戚，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的呀！是的。都是这样的？同时，也是为了避免一些个不必要的矛盾的呀！同小舅住在一起的，问题不大。问题是，不是还要一个小舅妈么？是的。老外婆在的时候，他们的关系都是很僵的呀？！其实，老马，还有一个原因的，始终的没有告诉过他们了，就是家里：没有淋浴房的呀……

 

于是，就这样边吃边回忆了。

你看：小的时候，我们多好呀？

是的。我们今天也是的呀！

我们一起去游泳、骑车、钓鱼、钓螃蟹，还一起抓知了的呀……

是的。

你看，今天……你看看：你都住到外面去了？

是的。住到外面，那是为你们好呀！

哦，我们不要好！我们就要你住回来么……啊？

不行！这个问题，我们不谈了好么？

好吧，那么，就随便你吧！

……

 

和好。

最后，小舅妈哭了？

那么，她也想到了老外婆了？是的。她还提到老外婆临终时，怎么托付给她的？这个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是的。每次回来，老外婆都是在告她的状呀？只不过，他都给压下来了；没有去追问、没有是问，没有去为难她了……为何？

老马知道、深深地知道：这个，都是不能说的呀！一旦说了，那么，等他走了之后，那么，吃亏、倒霉的又会是谁的呢？对——肯定是老外婆了。是的。肯定都是这样的！在老家，婆媳好的关系的，很少、很少，很少的呀？其实，每次回来，他都瞒着老外婆，把钱给她的啦……

 

如果，今天，老外婆还健在的呢？

那么，我肯定住在家里的！

 

其实，小舅妈不大的，就比老马大了一岁的，但是，辈分在那里，老马只得叫她小舅妈了。其实，也是不叫的，都是直呼名字的？

 

后来，还是回忆起了老外婆？

一旦讲起老外婆的事情，那么，老马就是受不了了？

于是，又是陷入了一阵争吵的呀？

好啦！不要哭了、不要吵了！小舅，终于，发火了？

 

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了。

此时，小姨来了。

 

小姨。

当小姨知道后，她没有发火，而是异样的平静了。这个情况，倒是使老马史料不及的呀？

 

平日里，风风火火的小姨，这一次，怎么会是没有发火的呢？于是，她就语重心长的告诉老马了：

你知道么？

啥？

你父母最最担心你的是啥？

我不知道。

就是——自说自话、败家子的呀！

哦？是么？

怎么不是的呢？

 

随后，小姨就告诉了老马许多秘密？

你知道么？

啥？

最后，我见到你爸最后一面的时候，他是托付给我的：叫我要好好的照顾你呀……可是，今天，我都老了、80多了，我还怎么照顾你呢？

哦，小姨，那么，我来照顾你吧？

你来照顾我……那么，我儿子、儿媳，还有小孙女，怎么办啊？

哦，那我就不来了！

对呀！你还是好好的照顾好你自己的吧。

是的。我知道了！小姨。

原本，你老爸，还要叫我管住你的钱呢？

啥——

可是，我怎么管呢？我自己都是管不住的呀！

是的。我早就知道了！

……

 

还是。

后来，在小姨的调解下，老马和小舅，终于，和好如初的啦！

其实，都是没有啥么？

是的。

那么，今晚，你就不要走了么？

好的。可以的！

……

 

最后。

老马，和小舅，还是睡到了一起？

是的。他们有多久没有睡在一起了？恐怕不下一甲子的啦！

是的。这一晚，他们谈的很投机了……直至天亮？

那么，这是最后一次么？

尾声。

次日。等小舅醒来之后，老马早就不在了……

还是——

阿门。

这就是：

始料不及是常态，

事与愿违看太太？

亦步亦趋谁人在，

人情世故济安泰！

还是——

（15：54/）

（16：04/修改/）

（17：15/再改/）

（04：44/再改/日/休/优/阴/17/22/东南风0/还是的也/还是/2024/05/05/急草于/听涛阁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