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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说】：一个人的舞台？ /（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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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说】：
一个人的舞台？
老牛。
【题记】：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也……还是？还是——
还是——
——老牛。
【小引】：
一个人。即：独自、自己的也。还是？
舞台，是在剧院中为演员表演提供的空间，它可以使观众的注意力集中于演员的表演并获得理想的观赏效果。舞台通常由一个或多个平台构成，她〔它〕们有的可以升降。舞台的类型有镜框式舞台、伸展式舞台、圆环型舞台和旋转型舞台。
晨起。
老李，突然，就被惊醒了……还是？为何？说他中了——XXX大奖的啦！于是，他就一跃而起的呀……呀，原来，这是一场梦的呀……
是的。老李明白了。为何？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呀！是的。都是这样的。那么，大白天的，他都想到了什么的呢？
我说，小程呀！
哦，李老师，您好！请讲——
最近，你的字……进步不小的呀！
哦，是么？我怎么都是不知道的呢？
你看：这个正楷……对！光学两王的，那是远远的不够的呀！
是的。那是那是。小程喏喏着。
你看：还是要学学——钟繇、卫夫人的，还有，欧阳询、颜真卿的，都要学习的呀！
哦，知道啦！李老师。
特别是柳公权的呢……
对！李老师，我知道啦！
那么，赵孟頫、虞世南和褚遂良的等等，都要学习的呀！
知道了。李老师！
还有：篆、隶和草，行的等等，都要学的呀！
知道了。李老师。
哦……我想起来了：你的老师……是谁呀？
刘小晴呀！
哦……老李，再也不语了。为何？刘，系当代大家的呀……那么，自己这个、不就是班门弄斧的么？
对不起啊……小程，就当我没说、没说，没说过的呀……还是？可好的么？
于是，他，真的——醒了……
工作。
烧好开水、泡上一杯龙井……还是？随后，老李，淘米、烧饭，蒸白食蛋、地瓜、芋艿和土豆的啦……还是？等等。这个，都是他每天的必备的呀！是的。早起一忙，那么，一整天的都不用忙的啦？是的。都是这样的？是的。都是这样的！那么，还有什么不一样的么？没有了。几乎、每天都是这样的啦……
随后，他就开始洗漱的啦……还是？
好啦，基本上都弄好啦！是的。此时，龙井，也差不多了。于是，他就倒了一点儿，在另外的一只杯子里。其实，他有三只杯子的。另一只，是专为小程而备的呀！哦，明白了！那么，这样，泡上一杯，那个飘逸、那个清香，那个舒服的呀……来到了电脑前：开机、开灯了……
看完之后。
杀毒、上网，他就开始回复了……还是？是的。邮件，一件一件的回复。轻重缓急的，他都是在第一时间里给回复了……为何？一天不回的话，那么，次日，就会越积越多的啦……是的。都是这样的！
随后，他就开始在网上回复了。打开几个他常去的网站？老辰光、老小孩和江山网，以及，剧本网的呀……是的。都是一些个热心的网友提出来的：五花八门的问题了……还是？老李，都是不厌其烦的、分门别类的和一个一个的回复了……是的。这个，就是老李的基本工作？是的。有什么样的态度，就会有什么样的工作的呀……还是？等等。是的。态度，决定一切的呀？！
好啦！基本都回复完了。于是——最后，才是自己的写作时间了……还是？
心。
是的。我们，都有什么心的呢？
那么，这个心情的呢？这个心态的呢？这个心理、心里和心力的呢……还是？等等。
于是，他就开始——展开的啦……
李老师、李老师，李老师：您老醒醒的呀！
啥……我又睡着了？
对！您看您……
哦，小程，你是几时来的？
都来了好一会儿啦！
哦……对不起啊！你早饭吃了么？
还早饭呢……都要吃午饭的啦！
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才眯了一小会儿么！现在，几点了……小程？
哦……李老师，10点半了！
哦……是蛮长的啦……
啥？您老几时起来的呢？
也就两三点钟的吧……
这么早？
是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呀……
吃谁呀？
吃你呀——
那么，我要是不来呢？
不来，我就不吃的呀！
哦……那好吧、好吧！李老师，午饭都弄好了么？
都弄好啦！再炒一只大白菜的，就好了；就可以吃饭啦！
好的。我知道了。那么，咱们就开始吧？
好的。开始啦——
于是，小程，忙帮老李，取出纸笔、垫子和墨汁的呀……做啥？她，要给老李上课的呀……
好啦，李老师，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预备，开始——
还起跑呢……
是的。是要起跑的呀！李老师——
算啦……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好吧！
那么，你，可不可以、先给我讲讲刘小晴的呢？
好的！可以。
于是，小程，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做起介绍来的啦……还是？还是——
刘小晴，1942.6，号一瓢，二泉，斋名“一瓢斋”，上海崇明人。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国画系，曾担任上海书法家协会副主席。
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会员，上海市书法家协会顾问，上海大学文学院兼职教授，上海沪东书院院长，上海书画出版社《书法》杂志副主编，上海文史馆馆员。师从钱瘦铁、应野平，善工楷、行等等。
哦……知道啦！
还是。
午饭之后。
老李，就不行了……还是？开始顶不住了……还是？开始，迷迷糊糊的啦……还是？还是——
等他醒来之后，小程，早就洗好碗、走了……还是？
那么，不走的……成么？这个，成何体统？！还是？还是——
下午，老李还是看看电脑的啦……还是？
那么，晚饭的呢？
是的。都很简单、很简单，很简单的呀……还是？都是中午吃剩下的饭菜了……还是？
那么，这样是不是都是很清苦的呢？
没有。至少老李没有感觉到了……还是？
那么，老李的家人呢？
对不起啊……无可奉告的呀！为何？对于他的家人，老李，那是从来都是不多说的呀……还是？
哦……明白啦！
那么，晚上的呢？
是的。晚上，他的电脑，早就给关上的啦……还是？
那么，晚上，都是在干啥玩的呢？
对——看电视的啦……还是？那么，都是什么电视剧么？不是。电视剧，他，从来都是不看的啦……那么，他，都看啥的呢？
对！看看当地的；看看央视的……自然，他也不会忘记：看看上海台、或是东方卫视的啦……还是？
一般情况下，他都是不会硬撑的啦！还是？看不动了，他就给关了。电视机，成为了他的最要好的伙伴、伴侣的呀？是的。于是，也就洗洗、早早的上床的啦……
那么，一年之中，惟有除夕夜，他要看央视“春晚”的啦……还是？是的。这个都是——雷打不动的呀！尽管，春晚年年看、年年骂，但是，他还是坚守着！是的。这一夜，他一定要熬过12点的啦……还是？零点的钟声一旦响起之后，那么，他就给关了。
随后，他就要大书特书一幅春联的啦……还是？都是应景的、都是应年的呢……还是？都是原创的、一挥而就的！等等。你比如：今年的就是——
上联：龙飞凤舞喜迎年年新岁
下联：福禄双全祝贺天天佳节
横批：龙年吉祥
怎么样，还行不？
是的。都是那么的——张伯英的呢……是的。老李的最爱，就是张伯英的呀……还是？
惊喜。
这是一对双胞胎么？
是的。
怎么特别像——陈佩斯的呢？是的。可是，陈佩斯的儿子、倒是不像他了……还是？
那么，他俩在表演小品的么？
是的。
不过，太俗了……还是？不要说陈佩斯、看不上他们！就连我这个老头子……也是、都是看不上的呀！为何？尽是模仿的呀？！
是的。模仿、模仿，仅仅是个模仿……那么，几时，才是自己的呢？
是的。齐白石有句名言：“学我者生，似我者死”……还是？等等。那么，说的是不是就是此道也！还是？等等。那么，书法的呢？亦然。
突然，这对双胞胎、一下子，就不见了？
那么，他们，都飞到哪里去了呢？
奇迹。
老李，每天都是这样的？是的。小程，也是。只是休息天和节假日的等等除外，她是不来的……为何？
人家，都是有家庭的……还是？再说了，她的老公和她的儿子，还有她的老妈等等，都是不会放过她的呀……还是？再说了，人家还要上班的不成？等等。
是的。老李，怎么可以为难她呢？
是的。平日里，她能来的……就很不错啦！还是？等等。
这天，系周六。
突然，小程，就来电话了：
李老师，您，在家么？
是的。在……怎么啦？
哦……我想过来吃饭……欢迎不？
欢迎欢迎！非常的欢迎的啦……
放下电话，老李，就惊呆了、愣住了：
这个，怎么可能的呢……
最后。
老李的大书《泪洒石库门》，终于完稿的啦……还是？那么，他的书法呢？是的。在小程的推荐下，老李的书法展，也要在开年——如期的展出啦……还是？
李老师，加油呀！
对！加油——点灯的呀！
……
李老师：这个小篆……还是不行的呀！
好！我知道了。
……
那么，你再看看这个——魏碑？
好！这个好呀……
……
李老师：您的行书，还要再练练的呀！
好的。我知道啦！
呀……李老师：您这个是啥体呀？
自由体！
为何？
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的呀！
哦……明白了！
那么，你看——老毛？
毛体。
那么，你看——总司令？
朱体。
那么，你看……我们的周总理的呢？
周体呀！怎么啦……李老师？
那么，我的呢……
您的……李体呀！怎么啦？
对！我的——立体、离题、离体的呀……
呵呵呵——
哈哈哈——
尾声。
这天，老李的书展和书法展、同时开始的啦……可是，小程，左等等老李、没来；右等等、还是？于是，她就拨打了老李的手机——可是，铃声一直在响，可是，就是不接的啦？还是——
对不起，您拨打的手机、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这个——是的。小程，就预感到了？于是，她立马奔过去了——赶往老李家了……
那么，她，都是进得去的么？
是的。老李，为了以防不测，早就将一把房门钥匙，交给她的啦……
还是——
阿门。
这就是：
舞台大小不是事，
高低不就也非是？
心心念念等着你，
戛然而止我的痴！
还是——
（08：17/）
（08：27/修改/）
（16：18/再改/）
（03：59/再改/二/上班/良/多云/14/23/东北风1/还是的也/还是/2024/04/16/急草于/听涛阁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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