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9/五/上班/优/晴/28/33/东北风1/2023/08/04/）

 

【散文】：

讲话与签名？

老牛。

 

【题记】：

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的：有许多时候，都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和冥冥之中的也。还是——

还是——

——老牛。

 

【小引】：

此事，不知不觉的也就过去了20多年了。但是，还是像昨天一样：历历在目、十分清晰和历久弥新的，以及，使我久久不能忘却和释怀的也？那么，那是怎么一回事的呢？还是……

 

这天，突然，我就收到了市检察院（以下简称/市院）的来信？我与市院，有何干系的呢？是的。没有。当时，我就非常的吃惊、惊讶和疑惑了？！因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的呀！那么，是不是我犯啥事情了？不可能的。绝对是不可能的！为何？这点儿自律和自知之明的等等的，我还是有的。那么，何故的呢？

 

是的。我的检察院的朋友，还是有那么几位的，但是，都是区院的，分院和市院的，都是没有的？也早就不来往了。为何？没有这个必要的啦！为何？我不如人也。是的。我是不会主动去找他们的；他们也不会把我放在眼睛里的，特别是我离开法院之后？还有：市院的……我好像还没有一位朋友的吧？是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要么……是的。就是我写过一封举报信了？是的。去年，受老同事之邀，我是给原单位的老总，实名、写过一封举报信的！但是，那是黄浦区呀？而不是市院。若非案情严重、转到市院去了？但是，也是不太可能的呀。是的。除此之外，我与检察院、也就毫无任何的瓜葛的啦？是的。这是肯定的！那么，还是什么、其他的和我不知的什么情况的么？是的。我更加的疑惑不解了？

 

那么，今天……市院、为何要给我来封信的呢？于是，我在楼下、信箱旁就给拆开了！为何？我急切的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内容的呀、揭开谜底呀？！

 

是的。当我拆开之后……呀？我惊呆了：原来是一张开会的通知书的呀！这……开会？是的。我没有看错的吧？是的。没有看错！那么，我怎么会到市院去开会的呢？这个么，我就特别的丈二了……还是？

 

是的。我是与世无争的；我是清静无为的；我是独来独往的；我是鳏寡孤独的；我是闭门造车的；我是……是的。独自在家写作、投稿——以文养生的？同时，还要带着小女的？！

 

是的。苦，是苦一点。但是，甚是开心呀！为何？所有的时间，都是由我独自来支配、来耗尽和来分享、享受之的也……还是？尽管，那个微薄的稿费甚难维持生计，但是，自由自在、自力更生和丰衣足食的呀！当然，更多的是：父母的资助的呀？是的。我是甚难为情的呀……为何？不惑多年了、也奔知命了，但是，还要让父母担惊受怕的呀？还是要为我操心的呀？还是要为我的前程担忧呀？还是要为的小女鸣不平的呀……那么，您说：我这个为人子和为人父的，还有何颜面的呢？是的。我是特要面子的；我是特要强的；我是特要自立、独立的呀……可是，现如今，就是没有的呀？！

 

是的。我是不能去想的、遐想和非分之念的呀！是的。去开会、特别是到市院去开会的等等，这个还是第一次的呀？那么，这个会不会就是——最后一次的呢？

 

是的。是去开会。那么，我怎么会到市院去开会的呢？是的。我反复的是问自己？换言之，市院，又怎么会叫我去开会的呢？是的。我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呀？于是，我就看看内容了……不看不知道、一看我还是真的又是吓了一大跳的呀？

 

哦，原来是这样的：大半年之前，市院和《上海法治报》，搞了一个侦查员的故事的报道？是的。是一个系列的故事报导。每周一期；每期由一个区院、介绍一位反贪局的侦查员的事迹等等。每期的下面，均有一个小栏目：读者评议。

 

是的。在下十分的荣幸的是：从第一篇的第一位读者评论，到最后一篇的最后一位读者评论，都是我的？那么，这个都是该栏目编辑赵老师的功劳的呀！再说了，就是要开会，也是应该由《法治报》或赵老师直接来通知我的吧？是的。按照常理、常规的，应该都是这么来操作的。可是，今天不是。而是市院（没有联系人）的通知了。那么，他们怎么知道我的大名和地址的呢？这个……是的。我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为何？

 

那么，会不会是骗子的吧？

是的。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会没有联系人的呢？再说了，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和家里的地址的呢？等等。不过，看看信封外面的红色落款市院的，以及，通知书上的红色大印等等。应该，问题不大的吧？应该，不会是骗子的吧？应该是、没啥问题的吧？等等。是的。我的直觉告诉我？还是——

 

是的。职业的敏感（做过警察的）、多年的工作的经历和人情世故的等等，以及，这个直觉和感觉的等等，不像是假的、是骗子的和是要我命的呀……还是？那么，我为何有如此感觉的呢？遇事，总是往坏处去想的呢？因为，如今市面上：骗子，太多的呀……那么，我也就不管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何？明知山有虎呀？是的。我的这个能力和实力告诉我：咱们，都是不怕的啦！是的。不怕、不怕，不怕的啦！遇见蟑螂，咱们都是——不怕、不怕，不怕的啦？！

 

于是，我也就记下了。届时，去了之后，就会知道了、就会清楚了和就会明白了：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能见到赵老师（从未谋面过）和其他的一些个不确定的种种因素的等等。是的。这个么、也是我的一贯的作风的呀！为何？遇事，总是想到了最坏处、而要向着最好处去努力、去发展和去争取的呀……

 

是的。当天的中午，我便打的过去了。为何？具体的地址，我是知道的。因之前，到市司法局开会、也是《法治报》搞了一个征文，我大概是得了三等奖吧？市院和司法局系同一幢大楼的，只是路名、路口和大门，以及，进出的大门口不同罢了。其他的，问题都是不大的？是的。

 

来到建国西路上的大门口。

我，取出“通知”晃了晃，询问、告诉保安：我是来开会的？

对！10楼啊。

好的。知道了。多谢！

 

于是，我就进去了。来到会议室大门口：有几位女检察官在此等候？是的。她们的服装都换掉了？与我上世纪80年代相比，洋气了许多。是的。都是深灰色的衬衫啊，还戴着蓝色的领带？是的。以前，都是没有的。系米黄色的。

 

登记、签名。她们，还给我发了一本书：《默默无闻的坚守——案件集锦》（所有18个案件的集锦/读者评议）和一只印有市院名称的信封，里面装着50元（车马费）。

谢谢！

不客气。

 

于是，她就将我给引进去了：会议室里，系方形的，用台子围成了一个长方形的会议室。我们十位读者（评议者）坐西朝东；对面是十位侦查员。坐北朝南的是领导席、都是市院的领导吧？那么，领导对面的（我们旁边的）就是各区院的十位作者（为侦查员写稿的）。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看是不是有我认识的人呢？是的。世界很大，但是，也是很小的？那么，来此市院的呢？是的。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证实的：此事，系真的！

 

是的。我还是认识几位朋友的。其间，一位市院的领导来握手了。是的。他姓啥，我忘记了。不过，他，原来系我们区院的。我们在一起开过庭和公判会的。也许，他，早就将我忘掉？无妨。随他去吧！他的大名，我也不记得了。是的。我离开法院，也有十多年了。

 

还有一位，就是我们区院的大黄了？是的。他，在厕所里、一眼就认出我来了：

呀……老牛，是你呀？

是的。

你来做啥？

开会！

哦……怪不得呢？我想评论、怎么都是这么专业的呢？原来，你也在呀……那么，肯定是专业的啦！

没有。不敢当。我是草民。

还草民呢……专业的、就是专业的！

没有。不是。

……

 

是的。寒暄、客套之后，他还非要问我要手机号码了。不过，我，没有给他……为何？我对他、都是很不感冒的呀……还是？

 

还有一位。

就是我们的读者代表：范兄。是的。在《新民晚报》/彩票世界栏目，我们每年的年会，我俩都是如约而至的。后来，该栏目没有了；宋编辑也调走了；那么，我们的年会，也就到此结束、取消了。如果，我还没有记错的话，最后一次、应该是在2004/01/15/下午，在南京东路/老介福的楼上开的。开完之后，范兄，还特意请我了一顿最后的晚餐呀……谁知，此一别，竟然再也没有会晤过了。现如今，也不知范兄、去往何处了？无妨，只要他比我过得好呀！

 

会议如期举行。

先是领导讲话、随后，是赵编辑总结。还有，侦查员们代表发言；作者代表发言等等。正当我准备散会、与范兄返回时，谁知，此时此刻，赵编辑一下子就点了我的名了：

请问：老牛，来了么?

来了、来了……我忙举手示意。

你每期都写的、评议的都是很到位的。那么，请你也讲两句吧？

 

我……是的。此时此刻，我是非常的紧张的呀！为何？事先，没有准备的呀？再说了，就是进来开会时，赵老师也没有来找过我、和我通个气呀？那么，您说：此时此刻，我是说、还是不说的呢？我，要是不说的话，那么，都甚对不得起赵老师对我的点名和厚爱的呀？

 

是的。于是，我不假思索的、立马就站起来了……接过话筒，我仅仅就讲了两点：第一点，我们的反贪工作，绝对不能松懈！还要加强技防和人防。第二点，我们的检察官们，一定要保重身体呀！请代我问候你们的家属吧。家属们都是最最辛苦的啦……

 

谁知，等我讲完之后，领导再小节一下，我们的会议……也就真的到此结束了？是的。我成了压轴的？

 

随后，一位读者代表（大名忘之）就走过来了……为啥？他，非要叫我给他签名了！于是，我也就签给他了。这是我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有人找我签名了？是的。

 

我告诉范兄，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情。随后，我就和赵老师握手、感谢和道别了。从此，我们也再也未曾谋面了。至今？是的。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好好的感谢赵老师的啦……为何？是他，给了我这么一次发言的机会呀？！

 

最后，我就去找黄浦的代表（开会时/我写过一张小纸条的/叫女检察官代交的/他收到后/点头同意的）了……我将我的举报信的情况，简单的告诉了他：恳请他，在百忙之中、顾及一下？是的。大概是大半年之后吧，还是有点儿效果的。为何？他们的一个同事，打电话给我了……于是，我就专门打的去过了一次。随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无妨，随她去查吧！

 

下得电梯，当我走到大门口时，一位女士，喊住了我：

是老牛老师吧？

呀……您是？

哦，我是社区版的张X啊……

哦，张老师呀？您好您好！您也来了……谢谢您啦！

没事，应该的！再见——

再见。

 

是的。张老师，系《法治报》/社区版的编辑，也刊登过我的许多稿子的呀……谁知，就此别过之后，我们也就再也未曾谋面了。那么，今天，张老师，您还可好的么？是的。我都不敢去打听、叨扰的呀？还有，赵老师。为何？我无德无才、无地自容的呀……是的。这点儿自知之明的什么的，我还是有的。

 

按理，本拙文，行此，也该打住、完工了。但是，我还是要写上、赘述几句的。为何？请看：

 

七年之后。

我也如愿以偿的到区检察院上班去了。这天，大黄看见我时，就来问我：

你是来找我的么？

不是。

那么，来干啥？

来……上班呀！

哦……这样，稳定些么！

对！

……

 

多年之后。

大黄，因醉驾，叫他自己辞职了……是的。我的预言，又被说对了？为何？当年、上世纪80年代，我在法院时，我们系同一批次的。他，考进了检察院；我考进了法院。不过，当时，我就感觉到他：心术不正的也？自然，我也不会落井下石的？随他去吧！衷心的祝福他：好自为之的吧？！惟此，余生，才不寂寞的也？

 

2008年之前的春节，我们还一起到过南京、办案的呢……还是？当时，还睡在一个房间呢？等等。这些，都是后话，也就按下不表了。

 

那么，我的呢？

是的。三年之前，我也正式退休了。于是，我也就在公检法司等工作、圆满的收官了。是的。此生，是有许多的遗憾和不足，但是，足矣！是的。我甚坦然、也无任何的留恋和不舍的也……当时，领导们、多次的邀请和挽留我，欲返聘我接着干？但是，都被我婉拒了。为何？去意已决。我心依旧的也……那么，我也就解甲归田、告老还乡和牧童短笛的也……还是？是的。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也？！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讲话和签名的也？

 

还是——

阿门。

 

这就是：

被点讲话知不知，

立马起立直不直？

签名还是第一次，

多年以后仍是痴！

还是——

（04：44/）

（04：54/修改/）

（16：37/再改/）

（03：42/再改/六/休/优/晴/28/33/北风0/还是的也/还是/2023/08/05/）